的饮了杯中清水,方才低头去亲吻她光洁如玉的脖颈:“只是朕一见怜怜,便觉欢喜,总想同你一醉方休,长眠不起才好。”
二人挨得这样近,他的气息热热的喷到她脖颈,有种麻麻的痒。
连带着,叫她心头也像是被什么东西撩动了一样,不受控制的难捱。
锦书笑着往一侧偏了偏头,道:“圣上喝的,究竟是酒还是蜜?”
她偎在他肩头,伸手去触他的唇:“嘴巴怎么这样甜?”
“朕醉的这样厉害,饮的自然是酒。”
圣上听得一笑,低头去亲吻她右侧脸颊上的梨涡。
凑近她耳畔,他低声道:“在怀安宫初次见你之后,朕便醉在你这双酒窝里,此生都逃不掉了。”
“才不是,”锦书语笑嫣然,斜眼看他:“我面上的是梨涡,并非酒窝,圣上犯得哪门子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