缀,我看不起她。”
锦书平静的看着圣上,道:“这样的事情,我做不来。”
“你说的未免太过武断,”圣上道:“世间的情意本就是难以用理性衡量的,人一旦动了情,就很难心如止水。”
“动情是一回事,底线是另一回事,”锦书道:“两者不可一概而论。”
圣上看着她明亮而淡然的眼睛,道:“你如何知晓,那君主是否待她有心?”
“便是有,也没什么,”锦书道:“鱼与熊掌,本就不可兼得。”
“月有阴晴圆缺,人也难得圆满,”她微微一笑,终止了话题:“他们纵然成就一番妙缘,可是破碎山河与染血故里,终究不能还原了。”
“不知美人午夜梦回时,有没有故国神游,思虑若何。”
“作为女子,你太刚强了,”圣上低声道:“明锐犀利若此,远胜世间许多男子。”
“或许吧,”锦书笑的淡然,道:“我母亲身体不好,性情却很坚韧,或多或少的影响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