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一层母仪天下的外衣,前世的她太过散漫,天下流言纷纷,却也叫她肆意妄为,万事由心。
到了现在,她只想顺从己心,为自己活。
“不是说疼吗,”到他床边坐下,她轻轻道:“我看着,也没什么。”
承安定定看着她,目光纹丝不动:“就是疼。”
“既然疼,怎么不肯喝药?”锦书微微一笑,反问他。
“又不是伤口疼,喝药有什么用?”
锦书的温和叫承安心头一定,孤注一掷般去握她的手,就这样望着她,一路带到自己心口去。
“我这儿疼,”他道:“你不理我,我这里疼的厉害。”
“心病还须心药医,”锦书莞尔道:“楚王殿下,早叫你多念几本书,你怎么不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