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安伸手接了,叠了几叠后捂住伤口,又将外袍微解,叫它勉强遮住伤口,掩人耳目。 该说的都说了,该打的也打了,锦书无意再留,转身离去。 承安却叫住了她。 “娘娘,”他语气有些迟疑,许是夜色太过苍凉,竟叫锦书从中听出几分忐忑:“能再叫一叫我的名字吗?” 锦书回头看他:“什么?” 承安泛白的面容上缓缓露出一个笑,似乎与从前那个少年重合了:“再叫一声我的名字,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