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是聪明人。
宿明绛轻笑一声,坐到他对?面的?椅子上?,“好?说。朝堂上?同本官站在一起,同仇敌忾即可。”
于是储翊再次沉默了,没有做出回答。
宿明绛也没想过今天得?到他的?回答,笑了笑喝起酒来。
恰在此时,商临带着一名容色艳丽的?女子进?来,朝他们盈盈一拜,“见过两位大人。”
宿明绛朝一侧抬了抬下巴,“那儿有把月琴,还有一首谱子。给你一个晚上?学会它,明日我会来听?。”
乐伎瞥眼看过去,就知道那把月琴造价不低,连忙笑着应下,“是,大人,奴家晓得?了。”然后一双媚意绵绵的?眸子又微微转动,“那今日?”
宿明绛探查过那么多的?阴私,其中不少都是带颜色的?,自然知道这乐伎口?中的?未尽之意。
他原本想直接将人打发了,可眼角余光看到正?襟危坐的?储翊时,心中却起了些逗弄的?心思。
“今日嘛,”他说,“叫几个人来伺候,把我和我这位朋友服侍舒坦了,打赏少不了你们的?。”
乐伎眼睛一亮,立时笑得?千娇百媚,“宿大人真?是豪爽,奴家这就去跟妈妈说,保管将楼里最漂亮的?姐妹都带来。”
她摇风摆柳地走了出去,还不忘掩上?门。
储翊平静的?神色终于有了些变化,他错愕地看向宿明绛,琥珀色的?眸子澄澈清透,此时却因微微瞪大而显得?有些σw.zλ.圆润可爱。
储翊:“你要和她们上?床?”
噗
宿明绛刚喝进?嘴里的?一口?水喷了出来。
风波湖上起风波
连商临都被储翊这直白的一句话惊住了。
状元郎不该是文采斐然?出口成章的吗?为何这位说这种事说得如此粗俗直白?
当然?, 这种事情本来也很粗俗就是了。
宿明绛接过商临递来的帕子,慢条斯理地擦拭自己手上溅到的水迹。
“储大人,你不关心自己?的清白, 反倒在意起本官来了。”他挑眉笑着,“莫不是在储大人心里,本官要做的事反倒比你自个?儿重要?”
储翊垂下眼, 神情重新恢复淡然?, 没回答宿明绛不正经的问?题。
宿明绛嗤笑一声?没再追问?。
这要是个?和他不对付的人, 他能有一百种法子损得对方?下不来台,可储翊于他到底有恩,几分面子还是可以给的。
乐伎很快带着一群莺莺燕燕到来, 脂香粉腻, 环肥燕瘦,各有各的特色。
只是这间屋子里做主的是凶名远扬的宿明绛,姑娘们?便?各个?鹌鹑似地低着头, 丝毫不敢造作。
“弹琴吹箫, 侍酒奉茶, 还需要我?来教你们?不成?”宿明绛拿着酒站起来,缓缓走到窗边,倚着窗沿, “今日叫你们?是来伺候我?这位朋友的,谁能得了他一句好,赏钱翻倍。”
众女子闻言纷纷抬头,得知?自己?不是来伺候这位主的, 还能得到更多赏钱, 就立刻动?了起来。
管弦丝竹声?起。
已有两名姑娘软着身体坐到了储翊身边。
“这位大人,您看着好生俊俏啊。”左侧女子用手指点在储翊的肩膀, 轻轻按着,“想必有不少闺秀小姐倾心吧?”
储翊避开她的触碰,只淡淡道:“并无。”
另一女子便?跟着娇娇笑起来,“大人看着年轻,想必还没有成家,那不知?是否有心仪的女子啊?可以说出来叫我?们?姐妹听听,指不定能为大人支个?招,好助大人抱得美人归。”
她们?久待风月场,自然?知?道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