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紧急的事情?,对方应该不会随意召见。
难不成是?计划有什么变动?
想到这儿,宿明绛也没兴致对着?福全德阴阳怪气了,“走,进宫。”
他?现在进宫自然不能那么光明正大,于是?披了件黑色的斗篷坐上马车,在福全德的操作之下顺利进了宫门,全程带着?宽大到能遮住脸的兜帽,没叫人任何人看清相貌。
宣泰殿依旧灯火通明。
宿明绛进入之后?,就抬手将头上的兜帽放到了身后?,“陛下,可是?事情?有什么不对的地方?”
“咳咳,”
出人意料的,内室传来的是?一阵咳嗽声。
“阿羽?”鄢昭已经听出了宿明绛的声音,只是?询问?时的语气难得的虚弱。
宿明绛回头看向福全德,便见后?者苦着?脸给他?比了个?喝药的动作。这是?从前并不陌生的情?形。
鄢昭很少生病,偶尔感?染风寒或者染疾时,也多是?依靠自身体质强撑过去,极度厌恶喝药。这种时候下面的人谁劝都没用?,只有宿明绛犟着?脸在他?床边喂药时,对方才能勉强喝下一点。
所以?这样的时候,福全德来找他?便成了习惯。
按理宿明绛是?该抬脚离去的,不关是?因为他?们明面上的反目戏码,还是?私下里产生了变化的微妙关系。
最终他?还是?拿起桌上的药碗进了内室。
“除了那些刻意受伤的时候,这应当是?你登基之后?第?一次生病。”宿明绛坐到鄢昭的床边。
鄢昭穿着?里衣,嘴唇微白?,躺在床上的模样分明很是?虚弱,可看向宿明绛的目光却有几分侵略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