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

“跟你说了,是我们两仪洞天的客人。”拂开他的手,孙宜年矜持地笑道,“两仪洞天的,客人。”

薛荔这会渐渐冷静下来,道:“你知他毫无修为。”

“不错,我知道,”孙宜年道,“但有时候,一个毫无修为的人,比太多有修为的人更宝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