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富有张力的肢体动作,飘逸的衣裙褶皱,无不与女神宁静娴雅的面容形成巧妙的对比。

谢凝吃惊道:“你,学多久,几年?”

“我不曾学过,”赞西佩诚实地说,“我只是有这个爱好。”

我靠,又是一个天赋型选手,送到现代去,不得卷死那些雕塑系搅泥巴的……

谢凝真没话说了,他把塑像拿在手里,翻来覆去地看。其实,比起绘画,雕塑入门的难度更小一点,好比你小时候拿橡皮泥捏个圆润立体的苹果,这没什么困难,但你要在纸上画一个圆润立体的苹果,那可就难得多了。

话虽如此,赞西佩的天资,仍然叫谢凝呆呆地寻思了好一阵。

他正面一看,叹了口气,侧面一看,再叹口气,想着人跟人的差距,真是比人跟狗的差距还大。他天天窝在地宫苦画,碳条快染得手指褪不掉色了,结果遇上真正的天才,人直接来一句“没学过,就是有这个爱好”,就把他打回了当时学画的种种窘境当中。

绘画和雕塑有许多相通的地方,既然赞西佩在雕塑上这么牛叉,画画上也绝对差不到哪去。

“你……可不可以,教我?”谢凝心里五味杂陈,他望着赞西佩,只有这么一个念头,“你在,捏、做,这个,你心里,到底想什么?怎么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