集合,并且用痛苦、仇恨与强权压制了它们数千年之久!我甚至篡夺了掌权者的正统姿态,告诉我,还有什么,对我而言致命?”

余梦洲的嘴唇不住颤抖,在他上方,安格拉恣意狂笑,几乎要傲慢地且歌且舞。

“就凭你这个无罪之人?就凭你所谓的爱,所谓的温情,所谓激素对大脑设下的冲动骗局?哈!不要以为我没有读过人类的文献,你不会真的妄想过,你可以用‘爱’,你臆想中的‘爱’,如同睡前读物的结局一样,天真幼稚地把我消灭吧?”

安格拉张开双臂,仿佛要迫不及待地拥抱他无形的情人:“法尔刻,强大的、美丽的法尔刻,这个王座本应承载的真正主人。是,它是原初,是起点,是熵出现之前的宇宙;而我呢?我终将归来,我是此世永远无法摆脱的梦魇!”

“好笑吗?”他看上去可太得意了,太从容了,震惊过后,余梦洲不由得火冒三丈。

“……爱又怎么了,难道只有你看重的情感是成熟,只有负面情绪是不可笑、不幼稚,而与之相对的正面情绪,就要被冠以‘草率’‘天真’的污名吗?行啊,全天下你最成熟,最有道理了,你开心就好,可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