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哀家正拿阿佑没辙,萧夫人忽然说,阿佑是因为桌上的茶壶茶杯图案摆放不一致才有些焦躁不安,哀家听她的把茶壶挪动了一下,阿佑果然就不再抗拒进屋了!”
“还有,哀家方才为阿佑包扎,阿佑非要去拉拽脑袋上的棉布,也是萧夫人建议哀家将棉布绕到阿佑额头上面打个结,果然,哀家一照做,阿佑立刻安静下来了!”
谢君临惊讶地望着沈元薇。
阿佑从来不跟人交流,他们没有人懂阿佑的心思,这姑娘竟然全都懂?
他含笑问道,“萧夫人怎么会如此厉害?你……是阿佑肚子里的蛔虫吗?”
沈元薇对上谢君临深邃的眼眸。
她很清楚,若世人知道她能听到瑞王心中所想,必定会猜疑她是不是能听到天下所有人的心声,如此一来,世人会视她为异类,会极其恐惧她的存在。
因为这世上每个人都有不可告人的小秘密,没有人不害怕自己内心的丑恶念头被别人所窥见,没有人不害怕自己被别人听取心声。
她得将听心声的秘密,死守到底。
沈元薇装作悲伤,苦笑道,“臣妇能知晓王爷心中所想,是因为臣妇小时候与瑞王爷有一样的病,我们是一样的病人,自然更清楚他与你们正常人不同的言行意味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