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道一句：“弟子御剑不精，若是心神不宁不慎让师尊摔了下去，还请师尊莫怪。”

明晃晃地威胁。

华云谦是半点不怕，反而搂得更紧：“方才还说不气了，言言如今看着可还没消气。”

逐云剑晃了一下。

华云谦正想着就此收手，又听到少年低声道：“没生你气。”

像是得到了免死金牌，他立马得寸进尺：“言言没生我气都想着摔我，让我听听究竟是谁惹得本尊的小徒弟迁怒本尊？”

“他们说你坏话，”喻思言声音很轻，“明明天道针对的是我，偏偏让人迁怒于你。”

“这是什么话？”华云谦手绕到前面去拨弄他发丝，“天道针对的不一致都是我们两个人？”

“不是，”喻思言在他怀里摇头，“如果不是一开始天道托梦让我拜你为师，这些事本来应该是我一个人承担的。”

华云谦一开始也恨天道为何要把他拉下水，现在却只心疼少年要经历这么多。

而且，如果没有他在的话，或许喻思言之后的修行还会更顺利，不像现在，经历了丧家之痛，却什么都没换来。

没有他，至少喻思言还能顺利成为仙尊，而不是像现在这样艰难行进，连突破都是依赖秘境。

冰原是，这一次也是。

喻思言在秘境之外的修炼速度，已经低得可怜，论谁都看得出是天道在有意针对。

华云谦不敢把这些事情告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