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思言不想自己这一次又轻而易举地在华云谦面前败下阵来,稳住心神,反问:“师尊想如何?”

要哄人自然得拿出点诚意来,直接提出解决的方法算什么?

华云谦不为所动,厚着脸皮:“我不知,言言教我。”

那双骨节分明、纤长却有力的手虚虚地搭在剑身上,有一下没一下地摩挲,喻思言呼吸莫名急促了些,偏过头不去看:“师尊博览群书,连这也不知?”

“拿那些手段对言言,岂不是显得太不真诚?”华云谦说得有理有据,指尖在剑脊轻点。

这下连偏头都没有用了,手指与剑接触的清脆响声,一下一下地和着喻思言的心跳声。

纯澈至极,暧昧至极。

喻思言喉咙发紧,想抽回剑却发现被人夹住。

始作俑者仍然坐在那,仰着头的样子看起来竟显得有些无辜:“言言还没有告诉我。”

他从来没有在华云谦脸上看到这种堪称示弱的神情。

因为性格和地位的原因,华云谦气势太盛,很容易就让人忽略掉了那张脸究竟有多漂亮。一旦注意到,就像现在的喻思言一样,拒绝的话被生生堵在喉咙里,说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