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在喻思言身上，而是目光落在远处发愣。

今天之前，他可以没心没肺地把自己剥离出去，经过今天的事，他忽然意识到，他身上的关于魔族的担子究竟有多重。

而他自己却没有半点可以彻底放弃的决心。

就像刚遇到喻思言的时候一样，明明可以独善其身，却还是想要尽可能地救下整个魔族。

如果当年他修的是无情道就好了。

华云谦忽然想。

修无情道，他或许就不会变得这样优柔寡断，不用面对这么多麻烦的事。

但是也就意味着他和喻思言没可能。

目光终于从远处收回，华云谦看向在旁边打坐的少年，又是一叹。

算了，还是徒弟比较重要。

察觉到他的目光，喻思言睁开眼，眉眼轻轻弯了下。

一个笑容让华云谦心情骤好，也不去管那些杂七杂八的烦心事了，问他：“累了吗？”

兽潮从晚上到白天，现在马上又要入夜了，相当于两个人两天一夜都在行进或者斩杀灵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