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霁云却抬头看向她的床,踌躇道:“我背上腿上还有些伤……”他顿了顿,柔声,“许是要趴到你的床上才行……若是你不肯的话,那就不上药了,横竖你也不爱我,不会心疼我。”后一句说得很轻,呢喃一般,伤感又失落。

走动间,细长的链子在烛火下闪烁着光辉,禾衣见之心里就更烦了,只想将赵霁云的伤处理好,再请了或许在外面的青川青石进来将他带走。

她情绪恹恹,十足讨厌和赵霁云这样粘腻不清的关系,可她又实在摆不出激烈的姿态,无心也无力,低着头再不做声,搀着他到了床边。

赵霁云没有再吭声,垂头坐下,不等禾衣出声便解了腰带和衣襟,将外袍脱了下来,露出清瘦的身体,他的腰间裹着纱布,其他地方却没有纱布包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