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物坐在江与临身边,两条长腿岔开,紧紧贴向江与临,体温透过布料传过来。
江与临不说?话,御君祁也没再说?。
怪物微微低着头,脖颈勾出一道驯服的弧度,看起来格外乖顺。
很?像齐玉。
江与临眸光轻轻一颤,突然间色令智昏,忘记了想和御君祁交谈的内容。
正事?一会儿再说?吧。
他们已经很?久很?久没见了。
和御君祁是?,和齐玉更是?。
江与临低声问御君祁:“你能拟态成齐玉的样子吗?”
御君祁不理解,但很?听话。
也许是?因为正握着齐玉的心脏,受到磁场影响,御君祁这次的拟态出奇完美。
江与临定定地看着御君祁。
御君祁也看江与临,说?:“这一个月我一直在找你,可你的磁场完全消失了,我找不到。”
江与临眸光似水闪烁,涟涟如秋波:“我去了一个地方,了解到许多?从前不知道事?情。”
御君祁歪歪头:“你去哪儿了?”
祂还?顶着齐玉的脸,眼神迷茫地做出这种呆呆的动作?,简直和齐玉一模一样。
江与临不自觉地动动喉结,突然说?:“御君祁,你介意用齐玉的样子和我做吗?”
御君祁一呆,瞳孔微微扩散:“啊?”
用齐玉的样子?
做?
江与临大概也觉得?自己的要求有点过分,轻咳一声,转开话题:“还?是?说?正事?吧。”
御君祁根本不想说?什么正事?。
祂想和江与临做,用谁的样子都行?!
御君祁一把?抓住江与临手腕,低头亲了过来。
江与临眼波微荡。
心猿意马。
御君祁含着微凉的薄唇,吻得?很?轻,也很?温柔,动作?却强悍凶厉,一下下凿得?很?深。
江与临仰面躺在沙发上,盯着晃动的天花板,偶尔随着过于?激烈的动作?泄出一丝喉音。
御君祁手掌覆住江与临双眼:“为什么不看我?是?你要用齐玉的样子做的。”
江与临心里说?不出什么滋味。
他闭上眼,睫毛划过御君祁掌心,晕开一抹潮意。
御君祁倾身抱住江与临。
江与临抬手环住御君祁肩膀,抵着怪物颈窝,鼻息间全是?熟悉的冷香。
“我是?不是?很?过分?”
江与临极力遏制住喉间哽咽:“你都没有齐玉的记忆,可我却把?你认成他,还?要你变成他的样子。”
御君祁吻在江与临鬓边:“别多?想。”
江与临没法不多?想。
他侧过脸,看向透明?培养皿中鲜红刺目的心脏。
御君祁展臂拿起培养皿,放在江与临胸前。
冰冷的玻璃器皿没有温度,凉得?江与临轻轻一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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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与临被冰得?打了个激灵:“把?它拿过来做什么。”
御君祁俯下身,隔着那?半颗心脏和江与临接吻:“你喜欢,就拿着。”
江与临扶在培养皿上的手指微微蜷起,轻喘道:“这太奇怪了。”
御君祁不觉得?:“哪里奇怪了?”
江与临呼吸急促:“哪里都奇怪。”
隔着齐玉的半颗心脏和御君祁亲热,莫名有种抱着前夫牌位和现任做的诡异感。
明?明?都是?一个人,这诡异的禁忌感到底从何而来?
江与临认命地闭上眼。
眼不见为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