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江与临从没有挨过巴掌, 但这感觉和被人扇了?一耳光也没什么区别了?。
江与临恼羞成怒, 也不顾阿奇凯文还举着枪, 冲出来就是凌空一脚。
正中胸口。
阿奇凯文完全没想到, 居然会有人被枪逼进死角还敢冲出来揍人,根本毫无防备, 霎时倒飞出去?。
两侧景物迅速倒退。
落地前的一秒, 阿奇凯文想:
如?果这个人是江与临的话,那倒也没什么奇怪的。
后背重重砸在地上,喉间涌起甜腥。
阿奇凯文没有太多反应时间,江与临已飞身?而至!
江与临提起阿奇凯文领口, 不留丝毫情面?的两拳直接怼上鼻梁,然后拖着他往断崖外一推,垂眸讯问道:“为什么要?唤醒焚天,谁命令你这么干的?”
阿奇凯文口鼻鲜血喷涌, 头无力地向后倒仰, 汗水和血液顺着脸颊脖颈低滴落熔岩,发?出阵阵滋啦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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熔岩就在身?后几米,灼热感近在咫尺,可他却并不害怕, 反而咧开嘴, 慢慢笑了?起来。
江与临扬手一巴掌打在他脸上:“说话。”
阿奇凯文脸偏向一旁,余光瞥见江与临滴血的手腕, 喉结不自觉上下滑了?滑:“你说什么?”
江与临掐紧阿奇凯文脖颈,注视他的眼睛,一字一顿地问:“为什么要?唤醒焚天?”
阿奇凯文眼眸里?倒映一团火焰,喃喃道:“焚天……是至高神,拥有无尽的力量,为什么,不唤醒祂?”
江与临又问:“这是谁的命令?”
“先生,”阿奇凯文吐出两个字,眼珠向下转动,缓缓落在江与临脸上:“钟青山,钟先生。”
江与临反手又是一巴掌:“我耐心?有限,没时间听你胡说八道。”
阿奇凯文偏头吐出一口雪沫,低声闷笑:“临,我出身?特?情局,刑讯对我没有用,我总是舍不得下手杀你,可你对我……从来没有感情。”
江与临眉心?微微动了?动,拧成一道嫌恶的弧度:“好好说话,别恶心?。”
阿奇凯文大笑出声,似乎听到了?什么有趣的话,笑得浑身?颤抖。
江与临想扇他,又不想碰他的脸。
这人太恶心?了?。
可有些事还没问明白。
阿奇凯文笑够以后又改了?口,说:“是谢闻川。”
江与临神色不动:“你是要?将我们华国的高层领导说个一遍吗?接下来该说谁了??正主席吗?”
阿奇凯文鼻子里?的血倒流进气管,不断呛咳:“你……咳咳咳……你怎么不审了??”
江与临眼帘微垂,遮住眸中冰冷,淡淡道:“你不会说实话。”
“我说的都是实话,”阿奇凯文目光紧紧锁在江与临身?上,语速极快:“焚天即将苏醒,祂将接替御君祁成为世界最宏伟、最盛大的王,现在对你言听计从的怪物,会成为焚天手下最驯服的狗,祂终将离你远去?,江与临,你注定一无所?有。”
“御君祁只能?做我的狗,”江与临面?无表情,按着阿奇凯文的头推向岩浆:“我没有时间和你废话,阿奇凯文,再见。”
阿奇凯文猛地抓住江与临,在他手腕伤处狠狠一按,趁他吃痛松劲,找准机会用臂弯锁紧江与临脚踝。
江与临脚下一空,霎时被阿奇凯文带下了?断崖!
失重瞬间,江与临反手扒住崖壁岩石,吊在崖边,两个成年男子的重量如?有千斤,全都坠在两条手臂上。
双臂因发?力而剧烈颤抖,手腕弹孔不断涌出新鲜血浆,鲜血浸湿了?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