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硬得发烫的鸡巴,棍子一样戳着他。 不知道怎么纾解,就只知道一个劲儿地上下磨蹭,胡乱地亲吻梁楚生的后颈、耳廓。 “阿生……”关明鹤迷迷糊糊地叫他,“鸡鸡好疼。” “你自己去撸啊,”梁楚生咬着唇,“你不是挺会的吗?” 关明鹤想到今天看到的画面,呼吸更急促了,连同心跳一块。 画面里的男人,被鸡鸡插进身体里,脸上露出舒服的表情,他忍不住想到他的阿生,阿生比那人好看,声音也好听。 “阿生,我们能做爱吗?” 关明鹤声音是哑的,可语气却一本正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