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到周末,进山的,玩陶的,攀岩的全来了,房间有时候都不够住的,都得提前订,厨房这会儿正是忙得不行的时候。
“马上好了,两菜一汤,”厨师看他进来说了一句,“本来想再多做一个,但实在忙不过来……”
“够了,”方驰说,“加司机一共就仨人,吃不了多少。”
出了厨房,方驰的手机响了,程漠打过来的,他接起电话。
“轮胎我给你找到了,”程漠说,“就你说的那种大的,别说躺一个人,就是你俩一块儿躺进去干点儿什么都富余。”
“你试过了?”方驰问。
“能不能有点儿素质?”程漠说。
“你先说的啊,”方驰啧了一声,“今天能给我拉过来吗?我明天让人装上了。”
“我一会儿直接就叫个车拉过去了。”程漠说。
“谢了,”方驰笑着说,“弄好了请你和肖一鸣过来玩。”
周末事儿挺多的,虽然有服务员,做陶这边有指导老师,攀岩那边有教练,但总时不时还有点儿问题。
特别是攀岩那边,因为刚弄了没多长时间,教练他也没多请,来的人一多就需要他自己上,一到周末连休息的时间都没有。
中午陪老爷子吃了个饭,又聊了一会儿,还把孙问渠放在网上卖的那些陶都让他看过了,证明那些东西不完全是迎合市场的商品,老爷子走的时候还是拉着脸,但能感觉得出来没有之前那么不爽了。
也许来的时候也并没有多不爽,打着兴事问罪的旗子来了解一下具体情况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