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特别明显,这阵儿他估计是累得够呛,还有两个月那套陶就要拿去比赛了,现在正是最紧张最忙的阶段。
“你又瘦了。”方驰把车开到了回市区的路上,看了看他。
“那不挺好的么,”孙问渠打了个呵欠,“省得你成天担心我胖了。”
“是不是挺累的啊,你不说就是跟技术员说了怎么弄就行了吗?”方驰问。
“那也得盯着的,怕烧坏了或者烧不出想要的颜色,”孙问渠闭上眼睛,“主要还是想你啊。”
“这话我爱听。”方驰立马笑了起来。
他带孙问渠去的是一家不大的馆子,何东保介绍的,他本地人,还挺爱满大街乱吃,这些地方都挺了解。
这是家临河的鱼餐厅,各种鱼做得特别好吃,孙问渠挺爱吃鱼,方驰觉得他会喜欢。
把车在餐厅的停车场停好之后,方驰发现孙问渠睡着了。
每次看到孙问渠在车上睡着,他都觉得挺心疼的,孙问渠这种娇生惯生长大,又由着性子生活了这么多年的人,突然累成这样,看着都觉得着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