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了。 “哎我要歇会儿。”他拍拍方驰的肩膀。 “多新鲜啊,挑担子的没累,坐轿子的要歇屁股了。”方驰叹了口气,停了下来,在路边找了块石头放下了孙问渠。 “血液都不通畅了,”孙问渠从脚踝那儿把冰棍扯了出来,“这个行了吧,我都冻疼了。” “那过会儿再放,”方驰把冰棍揣到兜里,蹲到他面前看了看,“没再继续肿了,还好。” “你们放多久的假?”孙问渠扯扯裤腿。 方驰没说话。 “是不是要提前回去补课?”孙问渠又问了一句,从口袋里拿出了一块巧克力慢慢剥着。 方驰还是没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