置和力度都掌控巧妙的警告拳,让他根本构不成伤残,无从投诉。此计失算,常新只好靠伪装博取同情票。
晚宴上,林森森不自在的瞥了眼径自在她身旁坐下的常新,鼻子上的包扎很有喜剧效果,她想起佟煦朗说的把他的鼻子打歪,在脑子里勾勒着那副情景,想笑又不敢笑。这家伙吃起醋来真要命,下手这么轻,常新该暗自庆幸。
与他们一桌的副总编瞧见了赶紧关切的问常新怎么回事。常新瞟了使劲憋笑的林森森一眼,苦笑着说:“不小心撞到了。”
出版社的编辑跟作家联欢,请他来干什么。林森森感到纳闷,副总编恍若看透她心思似的起身向众人介绍常新并借此机会向他表达谢意。常新也站起来跟大家礼让,众人互相寒暄着开席。
整个聚餐过程,常新都表现得殷勤倍致,不时为林森森舀汤添菜,并低声嘘寒问暖。明眼人都能看出常新对林森森的态度非同寻常。副总编也有意无意的撮合,在她面前不停夸耀常新如何杰出有为。
林森森只觉如坐针毡,眉头整晚不曾松开。好容易熬到席散,她即刻跟人道别快步离开。常新却紧盯着她不放,亦步亦趋的跟着。行至出租停靠处,林森森终于不耐的转过头来规劝:“不早了,师兄也回去吧。”
常新摆手笑说:“不碍事,我先送你。我今天没开车,一起坐出租吧。”
林森森立刻拒绝:“不必了,不顺路。”手已经伸过去打开一辆出租后座门。
常新眼疾手快,将她轻推一把,跟着坐了进去,随即又报上她家地址叫司机开车。
林森森无奈只得尽量往边上坐,离他远点。常新见状表情苦涩:“你每次见我都像躲瘟疫一样,有那么可怕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