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
一个可以促使我最后下定决心的成熟的时机,我慢慢坐起来,似乎是想通了,
却又似乎是若有所失。
“这个根本不成问题。”八年前我就想好了要她答应的办法,“如果我在她
面前把两只手腕的静脉都割开,你说最后她会不会答应?”
她震惊不已,继而是更深的忧虑:“你当真这么决定了?”
二十一年对“一生”而言或者很是短暂,然而女人的一生除了还未结婚生子,
还有什么我未经历的?在大喜大悲之后,对生命的爱恨嗔贪怎么可能会不看淡。
“事不宜迟,明天我就加入嬷嬷的行列。”虽然不想承认,我知道我有一半
是在赌气,母亲不能留在世上陪我,如风不在乎我,我不相信连最疼我的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