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面大墙,到底该何去何从?从来没有哪一刻感觉如此迷惘,似乎 自己的人生之路一直就象悬在半空的钢丝,上不到天下不着地,一辈子都走的张 惶。 胸口传来一阵轻微刺痛,一丝清醒如无影的灵蛇钻进我乱麻一般的思绪,惊 觉如风又再重演亲昵的故伎。 “专心一点,宝贝。”他说,双臂一举我人已凌空,麻纱衣物与他仿佛无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