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着一滴往泥里打,棺木就这么靠在旁边儿,还是后来平阳王胆子大,让人去将那条死蛇挑了出来,又请先生重新撒了五谷,定了银十,局面才显得不那么僵...”
王嫔端着小盅没顾上喝茶,兰花儿一样的一双清妙目看上去有些心有余悸,再抬头望了望窗棂外,轻叹口气儿:“这几日像是天儿漏了条缝儿,整日整日地落雨,臣妾虽不信这些,可到底还是去妙经阁请了个平安符让老二挂上,又请先生算了算这几日的凶吉避害,说是要住在南边,臣妾又赶紧把南边的院子拾掇出来,这才心安。”
难得王嫔在行早礼的时候说上这么一长番话。
今儿个九月初九登高重阳,行早礼的人来得齐,上了阶位的妃嫔都在,连着行昭,欢宜还有四皇子这几个小字辈儿也都跟在各家长辈身侧。
王嫔说完这么一长番话,行昭微不可见地蹙了蹙眉头,再一抬头便看见欢宜也在往她这处看。便轻轻颔首,含蓄地回之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