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脸,用她自己?的气味蘸湿她的脸颊,猛然间扶进去。他一口含下她的澳白?素钉,低声说:“不是要回去吗?你看你,咬得哥哥多紧哪,动都动不了。听话,放松一点。”

这种时候拿出兄长的威严来?叫她听话,她身上?烫得更厉害了。

“别说,不要说。”庄齐发出破碎的声音,红晕满脸,跌撞着?去找他的唇,口是心非地?吻他。

因为庄齐发烧,顾忌她脆弱的身体,他已经忍了十几天了,期间无数次想到?她,就有想自渎的冲动,全靠冲冷水澡压下来?。

只是十几天而已,他已经判若两人。

这一晚完全是被激的,他听到?她和周衾的谈话,心里气的在淌血。本来?,他只想把她带进来?教育一顿,但?一挨上?她新嫩幼滑的身体,一切就不再受他控制了。

在和周衾商量什么?为什么站得那么近?真?的要和他出国吗?

这些问题在唐纳言脑子里转了无数遍。

可闻见她皮肤上?的香气,他就什么都忘记了,只知道将她摁在墙上?吻。

恐怖的、本能?的欲望第一次在他这里占尽上?风。

恍惚间,听见唐伯平怪他说:“你把她也逼太紧了,才考完期末,大过年的,又让人家去考托福,难怪她起不来?。你哪儿像个做哥哥的,黄世仁也没这么狠!”

这怎么成了他要庄齐去考的?

他也是受害者,昨天傍晚冷不丁地?听周衾说那些话,差点当场发疯。

那份心情,就好比当爹的撞见黄毛小子要拐走宝贝女儿。

唐纳言有苦难言,还不得不拿出姿态来?。

他大力揉了一下眉骨,“爸,我正?要跟你说,小齐大三了,学习任务越来?越重,让她搬到?学校附近去住吧,西山的房子至今仍空着?。何况现在你们也回来?了,几个秘书每天进进出出,她总是在家在也不方便,您说呢?”

唐伯平对这件事没意见。

反正?庄齐的生活也好,学业也好,他从来?就没插手过,都是唐纳言包揽下来?,听他安排也理所应当。

他拍了下儿子的肩,“西山的院子是你的,你做主吧,想给谁住就给谁住。”

唐伯平说完就上?楼休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