糊,我心想我都走了快五年了,庄齐不能还是中学生吧?都成年了也这样!”

庄齐脸都红了,她喃喃了声:“哥哥就是操心惯了,改不了。”

郑云州对他们家的情况了如指掌。

他客观地讲了句实在话:“也是,叔叔阿姨常年不在家,他说是大哥,实则又当爹又当妈的,把你养这么大不容易,换了我也不放心。”

但站在庄齐的角度,带着她对哥哥缠夹不清的情愫,这话简直让人脸热。她只能僵硬地应和一句,说:“是......是啊。”

郑云州还没出去,催他的电话就响了。

他接起来就骂:“来了!这不是老唐喝醉了,出于革命人道主义,我先送他了吗?少催啊。”

撂下手机,郑云州指了指床上不省人事的那位。

他说:“齐齐,那你照顾好你哥哥,我先走了。”

“嗯,你去忙吧,谢谢啊。”

“嗐,小事儿。”

他们说话的功夫,蓉姨已经煮了醒酒茶来,放在了床头。

她说:“过会儿再给老大喝,还有点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