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家里讲。”

“好了。”唐纳言把手里的报纸合上,丢在了一边:“不要再说了。”

他神色漠然地拿上公文包,换鞋出门。

蓉姨看了眼餐桌,她端上去的时候什么样式,就还是什么样式。

她在后头喊:“老大,你这什么都没吃呢。”

唐纳言连出声的心情都没有,带上门就走了。

大三上学期开了口译课,每周四上午,是班上大多数人被公开处刑的日子,加上他们老师又是出了名的严格,时不时就随机点个同学起来翻译,搞得人人自危。

甚至听说有人在上课前一晚紧张得睡不着,要靠吞安眠药。

这种说法就太夸张了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