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声。
唐纳言举着手电筒,脚步匆忙,焦急喊她的名字,像急着找回遗落的珠玉。
庄齐抹了一把眼泪,想开口应他,可是嗓子早就哑了,只剩模糊不清的音节。
就是这么细微的动静,也被唐纳言捕捉到了,他试着近了两步:“小齐,是你在这儿吗?”
“哥。”庄齐总算能说一个字,打着鼻音浓重的哭腔。
唐纳言长吁了口气,他说:“怎么躲到这个院子里来了?”
她扶着树干,一股麻感从小腿蔓延全身。
眼看妹妹要摔跤,唐纳言忙把她抱进了怀里。
庄齐搂着他的脖子,双腿紧紧地缠着他的腰,一时间委屈又涌上来了,哭得比刚才更厉害。
她哥一直拍着她。
已理清首尾的唐纳言轻声哄着:“小齐是最乖的,不哭不哭,是你伯母不好,以后不要理她了。”
她趴在唐纳言的肩上,抽抽搭搭地摇头。
庄齐知道,像自己这么尴尬的身份,是没资格嫌别人不好的。
要有错,也是出在她的身上,是她的讨好有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