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歪路就行了。”
庄齐说:“别这?么说嘛,现在还看不出资质好坏,主要是培养学习习惯。”
唐纳言摇了摇头,“还是得请个老师来教,这?气?你也不要再去受了,气?坏了身体不值当的,明天我就去打听一下,看谁在这?上面经验足。”
“等期中考试成绩出来吧。”
唐纳言坐到了床边,拨了下她的脸说:“我刚去看女儿了,她真是乖啊,嘟着个嘴睡着了,比尧尧小时候让人省心多?了。”
庄齐点头,“是啊,我月子坐得这么好,她功劳最大。”
她坐了起来,替他解开剩下的衬衫扣子,“你去洗澡吧,明天还要上班。”
从庄齐怀上宝宝起,到她的产假快休完,唐纳言当了一年多?的苦行僧,不敢挨也不敢碰,实在忍不了的时候,就去冲个冷水澡降温。他目光渐渐变暗,喉结大幅度地动了下,“好,我洗完就来。”
唐纳言洗了很久,他站在花洒底下,脑中全是庄齐的柔媚神态,身体也越洗越热,某个部?位不争气?地應了,穿上睡裤仍一派蓬勃。
他带着一身清香的水汽躺下来。
唐纳言扯过一点被子,“我关灯了?”
“关吧。”
黑暗中有热热的嘴唇挨了过来,吸附在她的脖子上。
庄齐颤抖着闭上眼,“明天不是还开会吗?要很早起来的。”
傍晚进门时,她就听见唐纳言交代秘书,说七点半来接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