拽到了身上,她的鼻尖撞到了他的脸,还?没反应过来,他的唇已经贴到她耳边,“哪怕是骨折了呢,我也得一会儿带你去看,现?在无?论如何等不了了。”
庄齐撑着沙发,想要靠手臂力量起来,“等什?......”
还?没有说完,唐纳言已经摁着她的后颈,急切地吻了上去。
“呜......”庄齐剧烈地扭起来,身体?在他身上蹭来蹭去,她不知道越是这?样,自己的处境就越是困难。
唐纳言脸上已经露出?难耐的表情。
他控制不住地想要抱起她,到里面那?个卧室去,把她压在满是她自己气味的床上,从后面把她做到泪水涟涟,只能?把身体?伏在冰凉的床单上,低声啜泣。
但他现?在更需要这?个吻。
等了六年了,他已经无?法忍受,无?法自控。
他不能?只是在梦里,在谁都不出?声的情况下,才能?吻到妹妹的唇。
唐纳言渴望像现?在这?样,一边吻一边大?力地揉她,让她气喘吁吁地跌下来,像朵软趴趴的云一样,降落在远处高?山的树梢上,被褐色的枝干坚硬地穿过。
然后,他会用说话声来掩盖自己过分粗重的喘息。
在庄齐快喘不上气时,唐纳言把舌头退了出?来,他牢牢捧着她的脸,报复般地去吮她的脸颊,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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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走就这?么多年,你真是不管人死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