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没去上班的时候,不也是夏伯伯在打点吗?”
“夏治功给你打点?”唐纳言几乎被气笑了,他说:“他有那么好心啊,那都是我打电话请来?的人,他只是露了个面!我还倒送了他一份厚礼。否则他为什么要管你的事?”
怪不得呢,她当时就怀疑,夏治功怎么那么卖力,没道理的呀。
庄齐脑子短路了一下,“那你为什么不亲自来??”
“你在?明知故问?”唐纳言拧着眉看她,“我去你能答应吗?”
抠着坐垫想了半天,庄齐忽然抬起?脸说:“你也不要管了,你又为什么管我的事?我自己会?管自己。”
“又来?了。”唐纳言的手搭在?方?向盘上,另一只手往后点了一下她,语气严厉地说:“这个话,七年前我就回答过你吧?自己想想看我怎么说的。”
根本不用想。
庄齐一直都记得。
那天在?病房里他说,七岁那年我管了你,这辈子就不会?不管。
眼看商场到了,她忙叫住唐纳言说:“哎,就是这儿。”
唐纳言开进地下停车场,又一起?进了负一层的超市。
进去后,唐纳言顺手就推了个车,庄齐也懒得伸手取了。
她买起?东西来?没节制也没规划,总之看到什么就要什么,六百一盒的黄樱桃拿三盒,四百一只的碗也要两个,老庄家要是底子薄一点,没给她留下一笔丰厚的遗产,她估计早就露宿街头了。
庄齐手里抱了瓶茅台,放进购物车里时,她听见唐纳言嗤了声。
她悻悻地收回手,“你笑什么?”
唐纳言说:“去资本主义国家野了五年,喝喝红酒已经满足不了你了是吧?没事儿还得整点白的。”
“我这是准备拿来?做菜的。”庄齐反驳说,“再说我哪有野啊,我五点就起?来?用功了,每天还跑步呢。”
五点起?来?,还跑步,听起?来?像编出来?的。
在?他身边的时候她有哪天早起?过?劝她出去跑一次步比什么都艰难。
这是唐纳言第一次觉得,出国读书也不全是麻烦,对?小女孩的成长有好处。他点了下头,“好,导师对?你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