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很难得到解脱。
殷诏直直地盯着她看,试图从她的脸上找到一丝动容,可事实还是让他失望了,彻彻底底的失望了。他此生最心爱的女子,心里并没有他的分量。他早该知晓,可又不肯相信,宁愿就这样自欺欺人下去。
可梦,终究是要醒的。
只不过心碎的感觉,真是令人痛彻心扉。
“既然如此,绵儿妹妹放心,我日后再不会前来打扰。”少年清隽朗朗,面上的伤心痛色却让人心疼。
宋绵抑制住想宽慰他的冲动,只说了一句 : “如此甚好。”
殷诏自嘲笑笑,失魂若魄地出了朗月居。
宋绵望着他离去的背影,心中又是一阵沉沉的叹息。
挥剑斩断情丝,才是治标治根的法子。
那她呢?
想到方才程予对她视为陌生的模样,宋绵心里又一点点痛了起来。她是否也要,斩断了这情丝?
宋绵呆站了许久,望了眼天边的晚霞,才准备进屋。
她伸手推开红漆屋门,转身关上,身后却忽然多出一双手,搁在她纤细的腰上,一把将她搂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