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了吧?”我打算关门。 “等等,”他抵住门,“你怎么了?” 噢,有完没完?我松开手,掉头跑到沙发上,斜躺下去,眼前一阵阵发黑。 他跟进来,关上门打开灯:“我的天呀,你这里怎么回事?” 客厅中央的地板上散落着我刚才翻找的药品,一只小药瓶滚到了餐桌下面,乱了点嘛,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 我没力气去理他,昏头昏脑的躺着。 他的手抚上了我的额头,随即又一声惊呼:“这么烫?昨天还好好的呀。” 我摇着脑袋,试图甩开那只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