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来没有见过正哥这么在乎一个女人,”他笑,“跟老鸡护雏似的,生怕你受到伤害。” “兄弟之中,也只有大龙和我知道你的存在。开头我觉得正哥太紧张,后来想想,大概这样才是最好的。” 腮边有温热的液体流过,傻瓜,他为什么这么自以为是? 难道要这样藏一辈子吗? 我早已隐隐觉出他们的不寻常,不不不,没有这么简单。 每当我们之间走近一点,他的紧张就加多一分,他为什么这么焦虑? 是什么让他有这么强烈的不安全感,我只是不问,并非无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