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什么?说,这事还有的商量吗?” 萧彻摇头。 帛锦的嘴角很含蓄地弯了起来:“那说什么?说,皇权就是皇权,皇上就是皇上?” “说你冤屈。” “请问,我又有什么冤屈?” 萧彻又是一顿,没有接话,只将杯举起,递到了帛锦跟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