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阮宝玉又应一声,脑仁委实太疼无法思考,便拿出了他的那套宝贝纸笔,开始用左手画画。
“大人画什么呢?”难得蓝庭也来凑趣。
“不给你看!”阮宝玉连忙扑到纸上:“我画我和我家好看的侯爷,你不能看,看了长针眼。”
“不看便不看。”蓝庭捂住嘴:“那我去陪赶车的大哥,顺便透透风。”说话便钻出了车厢。
车厢里于是只剩下阮宝玉一人醒着,他连忙提笔,开始画他和他家好看的侯爷。
“第一次欢爱,配诗叫做《捣菊》。”这阮花痴乐歪了嘴,脑仁仿似也不疼了,下笔如有神:“这次我一定要画成!”
“非杵非舂衔思缘。”
半个时辰后,阮宝玉写完这配诗《捣菊》的最后一句,首张春宫图眼见就要完成,马车却突然一个急停,害得他毛笔一滑,顿时拉了个长条把整幅画给毁了。
“谁!哪个作死的!”
是可忍孰不可忍!!
“阮大人,好久不见。”
马车外有人说话,声音微沙,略微有些气喘,可不正是萧彻。
帘外,远山如黛,早春的绿意不盎然,却写意。
萧彻就站在径边,那嫩枝浅绿的最深处,春色下,意外的好看。
“萧兄,怎么会找到这里?”对美好的色物,宝公子瞅的眼光一概略微带直,只是略微。
萧彻从袖袋里夹出一纸,“李少卿有心得了消息,怎奈他与刑部起了些冲突,无暇抽身,所以托我带片小纸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