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定很难过吧?其实我能理解你哦。”
孟晚钟的脚底登时像被浆糊黏住一样,他极其缓慢地对男人投去疑惑的目光。
男人不说话了,只是微笑。
“你倒是说对了一半。”
片刻,孟晚钟勾起嘴角,唇边小痣也扬起轻柔的弧度,“我是很难过,可我……算是找到一条通路了,就不劳阁下费心。”
“找到通路?”男人一愣,忽地手指扣住叆叇,将其滑至鼻尖。
他睁着一双深邃的眼眸,笑容竟逐渐变得更加真心实意。
男人开始自顾自地说起孟晚钟听不懂的话:“啊……果然她在你这里。”
*
“我不太明白。”
白昼即将穷尽,残阳如血,灼目般在天边进行最后的焚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