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将玉簪用锦帕包好放在了匣子里,收进了箱笼,就当只是寻常的一日。
之后,两人谁也没再提玉簪的事,文蔷那边却已经是鸡飞狗跳了。
开脸的时候,她痛得捂着脸,“脸上的毛毛为什么要扒干净,我又不是待宰的鸡鸭,还有手脚上为什么要涂这么厚的脂膏,憋死我了。”
“县主莫要再动了。”
几个喜婆都按不住她,脸才开了一半,还有另一边没有剔干净。
尽管县主本身肌肤就吹弹可破,但再精细点上妆才更美。
文蔷终究拗不过这些人,被按在梳妆台前,她已经沐浴过,全身上下搓洗过,如今这套流程走完。
整个人都像从里到外地沁满了花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