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心里。

江戍掌着她的脑袋不让她再退一步,舌头撬开牙关去捉弄里头那截粉舌。

一个逃,一个追,追到手,便狠戾地搅弄,等怀里人终于受不住地攥拳去捶他的胸膛、臂膀,便再给个甜枣,拇指轻抚着唇侧刮挠两下,温温柔柔地吮吻。

江戍柔了眼神,擦掉她唇角不受控流下的津液。

“不怎样,就这样。”

孟槐烟落在下风,很不痛快:“就这样?”

江戍凝着她的脸半晌,蓦地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