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还有别的话吗,江导。”
江戍沉沉看她,看她衣服穿得不规不矩,躺着的姿态也不规不矩。唇微启,欲说些什幺,可转念自己又算是她什幺人,便什幺教她好好穿衣裳的话也说不出来了。
“就这样,孟小姐好好休息。”
没坐下两分钟,江戍起身。
孟槐烟那点说不上来真假的笑隐去了,凝着那道疏朗的背影时隔多年又离自己远去。
“等等。”
江戍停了,没回头。
他听到酒杯与茶几的触碰,人的肌理与皮质沙发的摩挲。相比之下那点脚步声就显得温和极了,像是没一点危险,离自己愈来愈近。
衣角忽地被人拉扯住,紧接着一股绵软的热度挨着手臂传上来。
而后他听见她说。
“欸,你还没负责。”
江戍转过来,动作幅度很小,没把她的手甩开,只是动作间手臂似是挨到了什幺硬硬的一小颗。
江戍低头望她,眸色深沉:“负责什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