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虽有铺兵巡守街市,到底势单力薄。
“会不会是杜掌柜?”银筝揣测。
杜长卿白日一气之下跑了,莫不是这会儿想通,又或者是怎么也想不通,所以大半夜上医馆发疯?
陆瞳伸手,拿起梳妆台上一朵簪花,朝门口走去。
“我去看看。”
银筝下意识拽住她衣角,陆瞳对她摇头:“没事。”
二人小心走到医馆门前,敲门声陡然停住。银筝扬高声音,向着门外问:“谁啊?”
无人应声。
陆瞳顿了顿,一手攥紧掌心簪花,另一手将门拉开一条缝。
刹那间,寒风携卷雪粒扑了进来。
朔风飞舞,雪满长街。朱色房檐下一排彤色灯笼被风雪吹得晃晃悠悠,那一点微弱的暖色几乎也要被冻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