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很快,他自己也觉得纠结太多,甚至开始患得患失了,“我也不知道我该怎么向你解释这些,但是……”
为了转移话题,他低头将她从雪地里抱起来,伸手为她整理挂上雪的长袍。
“你都对我做过只有伴侣之间才会做的事了,”维罗妮卡失落地垂头看着自己的手背,“我以前不知道自己也会笑,只能守着坩埚不敢接触太多人。遇到你之后,我才觉得生活也可以很美好,你带我看到太多有趣的新东西,我以后也不会遇到一个像你这样的人了……如果你愿意以后也带我去看更多有意思的东西,那么我很愿意做你的伴侣啊!”
说到这里,她看到少年欲言又止的表情,忍不住伸出一根手指,贴上他的唇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