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样的书房里,他曾亲手为她脱下沉重的铠甲,听着那位常年隐藏在铠甲中的女子笑着对他抱怨魔兽太多,怕是很快就要有大家伙出现了。 她也像当年一样不曾改变,除了在他面前将铠甲穿上,变回那位永远不会为任何人停留的北境王者。 她承担着北境之王的责任,那些过往也是不同习俗使然但他却总觉得自己应该为他们做些什么,或是为了当年的事情向她解释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