投行的那些同学里工资最低的那个人的年薪。”张牧辰无奈地笑着。
“但是,你知道这医生有多辛苦吗?我就是吃不了这苦,才转行进了企业。”张牧辰自嘲了一下。
“浦应辛是有医学抱负的,他有一颗悬壶济世之心。”唐书月流露出了赞许。
“那是,不然他浦公子完全可以继承家业,何必吃这个苦。”张牧辰笑嘻嘻地接话。
林筱帆一听,心里确定了浦应辛家世极好,一是她绝对不会看错那张卡,二是张牧辰说的继承家业那句话。
“筱帆,你和浦应辛怎么认识的?”唐书月突然问。
“我妈在舒兰医院工作。”林筱帆脑子里风驰电掣,找到了一个理由。
“难怪了。”唐书月嘀咕了一句。
唐书月觉得浦应辛这人如果不是因为很特殊的人情世故,肯定不会与人合租。她不禁暗暗揣测起了林筱帆的背景。
那天晚上,浦应辛整整做了七个小时手术,才在半夜回到了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