器,身后的狮子尾巴乱晃,有些急躁。

听着典狱长压抑的低吟,宗左爽快的粗喘,顾琢风走到唐棠面前,单腿跪在那晃动个不停的矮椅上,骨骼分明的手从囚犯服下掏出一根膨胀充血的大肉棍,边释放出信息素安抚着典狱长,边捏着他潮红发热的脸颊,把这大东西喂给他吃。

他的东西色泽浅一些,却是不亚于另外二人的粗壮,条条青筋虬结,龟头圆润,看起来很凶。

顾琢风捏着唐棠的脸颊,看着他微尖的犬齿,神色稍微有些犹豫,扶着粗壮的肉棍,小心地把龟头放在那长着倒刺的粉舌头上,浅浅滑动起来。

唐棠双手把着椅子,身后的冲撞和欢愉让他压低的猫耳朵抖动,身体随着撞击向前,他额发湿润面容潮红,眼睫湿漉漉的,口腔中含着一个流淌着水的红润饱满的龟头,腥臊的味道渐渐扩散。

炙热如烙铁般的肉棍在湿软充血的肠道内顶操,来回贯穿直肠口,那被倒刺卡过的红肿直肠口哆哆嗦嗦咬紧了欲望的顶端。宗左顿时吸了口气,从尾巴根儿窜过一阵舒坦的酥麻,他身后垂着的狼尾巴上的毛炸起来,更加发了狠的往前冲撞!

啪啪水声越来越大,挂着层黏液的紫红肉屌进得更凶,仿佛要把黑猫青年操死在自己身下!男人抓捏着他屁股,喘息越来越粗:“操,骚肠壁一个劲儿抖,水多的插起来都他妈有声了!”

他一边说一边加大力道,裹着一层水亮的紫红肉棍连连没入哨兵直冒水儿的红肿肉花,一下接一下狠顶,咕叽咕叽的水声越发响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