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掌心捂出一手的冷汗,温度很高,也很软。

动作生疏得可怕,一会轻,一会重,程野便跟着他的频率喘。

喘得太烧,江时忍不住瞪了他一眼,“你能……能不能别发出声音……”

他眼底的春情是程野吃过最烈的药,一眼就被勾去了魂。

直到现在,他还记得其中的滋味,于是盯着江时的手心有些出神。

江时看到了,刷地一下抽回手,“你在想什么?”

程野把毛巾丢在盆里,揉了几下拿起来拧干,“没什么。不是要擦手吗,把手伸过来。”

江时道:“我自己来。”

稍微被满足的程野很好说话,听话地把毛巾递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