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一长,时诉身为一个热爱多奴的海主一时间突然想收网。是肾虚了,还是捞到了一条大鱼没有人知道。

男人的鞭子落在一位陌生男孩儿的脊背上,那男孩儿闷哼一声,泪眼汪汪的看着时诉嘴里说着求饶的话。

时诉仅用狠厉的鞭子就向对方宣告了他无法反抗的事实,又突然觉得仅是这样鞭打过于味同嚼蜡,晃神之间思绪就已不放在跪在脚边的奴隶身上。

他觉得有些奇怪,自己从来没有这样的感觉,在一场娱乐中最重要的莫过于注意力这一点,兴奋头都不能放在对方身上,那么根本就没有干下去的必要,在与其他人做这种事情的时候想到一个人,他的身影在时诉脑海挥之不去。

这个男孩倒是挺抗揍的,是个恋痛型,这么多道鞭子要是放在沈燃身上,不得把那小子疼的吱哇乱叫。

许是时诉停下了动作,趴在床上的男孩子开始难受地扭动身躯,试图想要引起对方的注意,谄媚的勾引就是想要讨来一些主人如奖励般的鞭笞。时诉看着男孩子,顿时有点索然无味。

不是男孩儿的错,是时诉的个人情感出错了,男人暗暗叹了口气,这总没有停下的道理吧?

回过神来的时诉揉了揉男孩的头以示安慰,男孩蹭了蹭时诉,照例转身跑到了床下,头埋在时诉的腿间,见对方如以前一样没有阻止就擅自将某件硕大的物体含进了嘴里。

时诉低着头,面无表情地注视着腿间淫荡的男孩儿。他将男孩的脑袋按在自己腿间,却不有所动作,看着男孩难受到自己坐在震动棒的上面,任水流出。

男孩儿临走前还有些纳闷,Lucifer是不是最近心情不好,有点儿没兴致。直到结束,他都表现的一副索然无趣的样子。

时诉淡淡的笑笑把男孩儿送走,自己在酒店里休息了一阵子顺便洗了个澡,这家酒店的卫生间布局和自己家里的还有些相像,刚玩完一场,脑子里难免会升起一些七零八乱的记忆。

高度差不多的洗漱台……咳咳,他有些忘了,沈燃的口活儿怎么样来着?

可是沈燃对于而言,无视自己一对多就已经是最大的让步了,自己最近还莫名其妙的想往他生活里掺上一脚,虽然自诩是身为导师的本分 。

时诉叹了口气,觉得自己也是着了魔,以往的他可没有顾虑这么多,把这当做放松娱乐,若带着这幅心情下去,他自己都要先累死自己。

算了,先休整一段时间吧。

沈燃能感觉到时诉好像有些刻意避着自己,他一个老男人也不知道因为什么在闹情绪似的,沈燃表示有些不解,但回过头来想想,自己好像也没什么资格去过问他的生活,就安安心心的塌下心来静静的上课。

甚至他还想过要不要就作死般的逃一次时诉的课,搞出一些小动静引起注意,事后想想自己都已经发誓要做一个三好学生了,怎么能因为这点事儿改变誓言呢。

发愤图强的沈燃,就像变身的巴拉拉小魔仙,刻苦的钻研着他世界里的魔法。

就像现在这样,平时通宵打游戏的时候他没觉得一夜多么漫长,刚躺在床上没多久,几把游戏打过去就听见黎明的鸟叫了,可是把熬夜的位置换到图书馆的座位上一夜就是这么的难熬。

“燃燃!”学校食堂的晚餐时刻,卓夏刚买完之后就看到蹲在角落里捧着个手抓饼发呆的沈燃,“沈燃燃!”亲昵的叫了个昵称无果,对方连回头都没看他一眼。

晚上的食堂还是有些安静的,自己这样大声喊未免有些太另类了,卓夏跑到沈燃身后,俯下身子在他耳边突然小声喊道:“喂!沈燃!”

“谁啊!”沈燃一惊,直接吓了一跳,手一抖差点儿把配料满满还没动嘴的手抓饼掉到地上 ,回过头来看这罪魁祸首是老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