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头昏脑不知道多少回了,干过的羞耻的事也没比这少做,沈燃纠结的咬咬唇,以前没觉得跪下有多难,今天倒像是一场不小的挑战。
不需要时诉发出跪下的命令,沈燃缓缓的俯下身,双膝在男人的压迫下自然的弯曲下致, 用他最常用的姿势展现在男人的面前。
瓷砖与膝盖接触,一丝凉意从髌骨扩散开来,身体无法抑制的热意与这突如其来闯入的外界的冰凉搞得沈燃有些不自在,却顾不得多加适应,偷偷的抬头望了望时诉的神色,生怕因为自己的磨蹭毁了对方娱乐的雅兴。
沈燃膝行而至时诉的双腿之间,面部与皮带的位置越来越近,他的手搭在时诉的腿上,时诉低头便能俯视男孩儿衣服被强迫不得不从的委屈模样。
面对紧紧扣在腰间的皮腰带,沈燃简直一筹莫展,即便是男人是坐着,腰部的位置却也比跪立的自己高出一小节,沈燃努力的往前蹭了蹭,想用舌头的力气去扳动皮带上的金属卡扣,可任凭他如何探着脑袋,舌尖与卡扣的位置也还是有点不小的距离。
沈燃伸着舌头努力着,不知是不是因为过于羞耻的原因,摊着舌头的他从嗓子眼里发出微微的低喘。时诉这个时候很想伸出手摸摸面前小狗儿的头,却还得配合他完成他现在的任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