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俩人现在连个小孩都没有呢,他要是有点什么事,朝廷必然动荡!朝廷多少忠臣良将,怎么就逮着他这个倒霉太子使劲嚯嚯呢!
至于陆表哥那边,她不相信表哥是那种人,等水落石出之后,如果能还他清白,那是再好不过,如果证据确凿他和北夷有勾连,沈望舒也只能帮理不帮亲了。
听她这么直言不想自己去,裴在野小心眼又犯了,难免想到她是不是因为怕自己对陆清寥下手才蓄意阻拦的,他心下不免有几分不痛快,说来也怪,裴在野自问心胸还算得上开阔,但一遇到跟她有关的事,他心眼简直比蚂蚁还小。
但被她绵软的身子贴着,裴在野殷红唇瓣不由抿了起来,身子轻飘了几分,到嘴边的阴阳怪气也咽了回去。
裴在野的几个兄弟多是十六岁就有司寝了,独他被妖妃霍乱之事闹出了心理阴影,待到二十岁才和心上人开了荤,自两人同房之后,他就日日夜夜念着她的滋味,偏偏小月亮对这事儿半点不热衷,甚至还颇为排斥,令他心下颇是郁郁。
他环抱住她的手臂慢慢收紧,眉眼都有几分风流邪气:“真的不想我去?”
沈望舒用力点了点头。
裴在野故意慢慢道:“那就看你的表现了。”
他贴在她耳边不知说了句什么,沈望舒脸色烫熟了似的,嗔怒地瞪着他:“你不要脸!”
裴在野直接把她扑倒在了榻上,在她耳朵尖重重咬了一口,十分无赖地道:“现在叫的那么大声有什么用?等会记得叫大声点。”
......
折腾完一轮,裴在野从她腰下把一片狼藉的枕头抽出来,看着枕头开裂的口子,他皱眉笑道:“司绣那边怎么做事的?这枕头比你还不经折腾?”
他见她哭的娇娇怯怯的样,心下不由一荡,凑过去亲她腮边泪珠:“哭什么?赶明让内务那边给你再送个新枕头来...”他唇角翘了翘:“比这个更大更软的。”
这狗东西!她哭是因为枕头吗!
沈望舒差点没背过气去,一边擦着眼泪一边有气无力地小声骂他:“禽兽,我不要枕头!”
裴在野眼睛微亮:“不要枕头?”
沈望舒还没反应过来,就俯趴在了床边。
......
由于之前和林太医讨论过,榻上事不和谐很有可能和男子不够卖力有关,所以裴在野有意重振雄风,越发卖力地折腾了一夜。
沈望舒毫无疑问地昏昏沉沉睡了过去,睡过去的前一刻,她还在心里痛骂裴在野不是人。
她都已经呜呜咽咽地求饶了,裴在野反而一副更兴奋的样儿,她吓得都不敢哭了,裴在野反而不依不饶,变本加厉地折腾起来,非要她哭出来不可。
等沈望舒再次睁开眼,居然已经到了下午,她哼哼唧唧地爬起来:“芳姑姑,芳姑姑...”
她嗓子干疼的厉害,有气无力地道:“我要喝水...”
一只手伸入床幔,沈望舒渴的厉害,忙不管不顾地捧起那只大手喝了一气。
等喝完之后,她才迟钝地感觉到了不对,避了避外面的阳光,眯起眼:“殿下?”
裴在野钻进了床幔,伸手帮她挡着太阳,知道她眼睛能适应光线了,他才慢慢拉起床幔:“是我。”
他还是一身太子常服,见沈望舒盯着他的衣服,他随口解释道:“我同苏首辅他们议事去了。”
沈望舒立刻目光炯炯地看着他:“那你还去不去平州了?”
裴在野干咳了声:“我虽为太子,也得听朝臣的意见,总不好专断独行...”
沈望舒心里生出一种不好的预感:“所以呢?”
裴在野摊了摊手,一脸无辜:“只能去了。”他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