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得心应手的,偏偏睿文帝四处给他作妖添乱,让他这段时间险没忙疯了。

不过说来也怪,睿文帝都这般疯癫了,他竟也没辖制一二,只是偶尔见些宗室阁臣,再和林太医商量些什么。

他一忙活,整个东宫就落到沈望舒身上,幸好柳玄已经入了东宫,上头又有齐太后指导,沈望舒才没出什么岔子。

如此忙乱了两三天,裴在野和沈望舒才好不容易聚到一处,一个在书房里看折子,一个在书房里看账目。

裴在野朱笔勾了几下,忽心思一动,抬眼看了看沈望舒。

一缕阳光斜斜入内,正落在她白腻的侧脸上,她起了层薄汗,颗颗汇聚,沿着脖颈滑入衣领...

裴在野喉结滚了滚。

两人自那夜同过房之后,就不曾再亲近了,也不知道她身上的月事干净了没。

裴在野不觉换了个姿势,两腿看似优雅地交叠,又出声道:“小月亮,过来我这边,你那里晒。”

沈望舒没多想,搬着凳子就过去了。

她刚一坐定,忽然身子一轻,整个人就被扯抱在他怀里。

她被迫坐在裴在野腿上,哎了声:“干嘛啊!我还有账本没看完呢!”

裴在野一手勾住她的腰,一脸正经地道:“怕你坐的累,你现在看就是了,我又不会把你怎么样。”

沈望舒将信将疑地继续咬笔杆。

裴在野没多久就装不下去了,手掌隔着衣裳摩挲,慢吞吞地问:“你月事干净了没?”

沈望舒见他不规矩,一下想到前几天两人同房的事儿,她头皮一麻。

这个可恨的大骗子,之前骗她就罢了,那日一折腾起来,没有大半宿不算完,而且他粗鲁的要命,半点没有怜香惜玉的意思,她身上被十头牛踩过似的,现在痕迹还没全退下去呢!

她立刻大声道:“没有!”

她癸水本来非常稀少,最近喝了点补血的药,这次来的便久了点。

她急忙从裴在野身上跳下来,一脸看流 氓的表情:“你手脚规矩点,不然我要告状了啊!”

裴在野也不至于在她月事期间便兽性大发,却给她防贼的眼神看的心下颇是郁郁。

他看的那些本子上写着,女子明明情到浓时会呜咽掉泪,小月亮都哭成那样了,说明她快活到极处了才是。

这几日也没出什么事啊?要说唯一的变故,就是陆清寥升迁之事了。

裴在野硬是自己给自己脑补出了一本苦情话本,觉着小月亮骗了他的身又骗了他的心,睡了他之后又不负责,还想将他弃如敝履!